我是流水无情,却偏偏赶上老公对我是落花有意。他不管我对他多冷淡,多没好脸色,总是很有耐心和热情地同我往来周旋。
来往几次后,他就主动问我为什对他这冷淡,是因为我对他不满意吗?
我不忍心说出决绝的话来伤害他,他本来就很无辜,只说感觉自己配不上他,没有自信。但他很直爽地说不是,肯定是因为我过去在恋爱上有过什心结,阻碍了我们关系的发展,他希望我能向他开诚布公地说说我过去的恋情。
既然他这说了,我也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向他坦白了我和班长的恋情,以及班长的去世,当然闭口不提我和班长的那档子事。
我本以为他听了会就此放手,不再纠缠我,但他却很认真地说:雨欣,对旧爱难忘,说明你是壹个痴情女子。我相信你过世的恋人如果活着的话,你们壹定是很幸福的壹对。可是逝者长己矣生者如斯夫,你不能总活在失去恋人的阴影。我想他若泉下有灵,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。你应该好好幸福地生活,勇敢地重新接受新的恋情,这样才是壹个当代女军人洒脱自信的风范,你的班长在九泉之下也会祝福你的。
老公本来是老师,也是研究生毕业,口才相当不错,我被他的话说动丁心。我想班长虽然离开了我,但他也不会希望我就此对爱情和婚姻心如死灰。当然我也不会那死心眼,伤心归伤心,难过归难过,我迟早还是要走壹个女人该走的那条路——恋爱、结婚、怀孕、养育子女,直至耗尽青春的容颜,换来晚年的满头银丝,人生不就是如此吗?
记得是在8月20日,就是阴历7月16的那天,那天也是周六,老公突然开车赶到台州,手捧着壹大束白色的百合花和菊花出现在我面前。我不理解他这是要干什,他也没有多说,开着车就带我直奔宁海县,恰好我那天也没有班。我们去了宁海县的烈士陵园,他很陕地把我带到了班长的墓前进行了祭奠,好像轻车熟路的样子。其实,这也是我第二次到班长墓前祭奠。
事后老公告诉我,他是特意提前几天来这熟悉地形,找到了班长的墓地。他是为了让我抛却心结,也是出于对班长的敬重,才煞费苦心地做了如此安排。我知道真相后,感激地留F泪来。
我决定忘记过去,重新面对老公的追求。随着我们接触的增多,以及他不顾两地远隔,不辞辛苦地两头奔波,还有他对我紧追不舍、花样翻新地追求,使我逐渐发现了他身上的许多闪光之处。再加上老公的人品本身就不错,我因此慢慢地对他产生了好感,最终他以他特有的方式逐渐融化了我那颗对爱已经冰冷尘封的心。
我经常要在部队值班,我们两人几乎很少有时间像普通人那样花前月下、卿卿我我地交流,只是到了六或日才有机会见壹面,平时只依靠电话和QQ联系。那时候,我都怀疑以这种方式谈恋爱会有结果,但事实证明确实很有效。在我实习期满授衔后,他主动向我求婚。
我那时可能是想摆脱班长去世的阴影,也可能是恐惧了独在异乡的孤单寂寞,极想找壹个可靠的归宿。我感觉老公的条件还不错,比我大四岁,人也温秉体贴,相貌也白净端正,人品没得说,就犹豫了壹下答应了他。虽然父母已经知道我在和他来往,但还是事后才知道我答应他求婚的决定,感觉有些诧异,但他们没有埋怨我,因为他们相信女儿的头脑和判断力。
他们老两口特意从北方赶了过来,见到了我的老公张泽,基本上对他还算满意,只是对他的身高略有微词。但父母尊重我的决定,两家老人也见了面,商定在月底领结婚证,来年办喜事。我们就在12月底前的某壹天,领了结婚证,接受了老人们的祝福。
其实我这也是无奈之举。毕竟部队军纪严格,我的接触面窄,难以打开交际面,而且班长的去世使我对军人从业的危险性有了直观的认识。我自己已经是壹名军人,就不想再找壹个军人做伴侣,只想在家庭生活上求个安稳,这样也好使自己无后顾之忧,可以壹心壹意地发展个人事业。
我们俩在2006年的2月18举行了婚礼,我们的婚房是老公在绍兴单位的集资住房。在婚后的第三天,我就回到部队值班。老公虽然有些不开心,但他是通情达理的人,壹直很支持我的工作,对我没有什怨言。新婚之夜,我把我的处女之身交给了老公,这让老公十分激动,因此他对我这样的漂亮妻子十分放心,当然他对我军人的身份更放心。
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,我在值班期间必须关机,需要禁用各种与外界联系的方式,诸如QQ之类的,旁人在我的值班期间是无法联系到我。我每周只能利用周日回家和老公团聚壹次,平时就住在部队的军官宿舍。
本来依婆婆家的主张,想让我们及早要孩子。但我觉得夫妻二人磨合还需要壹段时间,我也不想过早受孩子拖累,影响个人的前途,就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。
婚后,虽然丈夫对我很满意,我对丈夫的家庭也很满意,但确实也有不尽如人意之处,那就是夫妻生活上的不和谐。我们本来聚少离多,俩口子亲热的机会少,偏偏丈夫又因身子单薄,对那方面的欲望不强。我承认我是壹个欲望强烈的女人,不仅对仕途升迁抱有有很强的欲望,对夫妻生活的欲望也极高,我想这大概是相辅相成的吧。
在婚后,我们大概对那方面还比较新鲜,夫妻生活还过得去,壹周还能保证两次,每回也就7、8分钟。那时我只接触过丈夫壹人,因为没有对比,我还以为正常夫妻的房事都是那样。
但不到半年丈夫就显现出疲态,他身子骨确实弱。因为我是壹个女人,不能过多地向丈夫直接表达自己对那方面的想法,所以只能以某种暗示来提醒他,但他好像对此不太领悟。
在我和马晓旭出轨之前,每次我回家,也就勉强做壹次,甚至有时还不了了之,害得我在那方面感觉饥壹顿饱壹顿的。我虽然心对此有些怨言,但在那时我根本没有什别的想法。